《大明:我重生成了朱允炆》[大明:我重生成了朱允炆] - 第二十八章 皇上去教坊司放火(2)

著半扇窗,有女子站立於窗後,也有女子探出半個身子,窺看着來客。
有一妖嬈婦女迎了過來,見朱允炆氣度不凡,料定身份不凡,笑道:「這位公子,頭次來吧,可是心中佳人?」
朱允炆笑着說道:「佳人嗎?不知這裡,誰為最佳?」
婦人媚笑道:「這教坊司中,女子數千,各有春色,若單以容貌而論,當屬瀟月兒,若以才藝而論,莫秋聲姑娘必是魁首,若以可人,最惹人憐,當為慕容景兒。」
「呵,倒是新奇。把這三位,都叫過來吧。」
朱允炆輕聲說道。
婦人臉色露出了驚訝之色,打量了下朱允炆,說道:「公子,今日不巧,瀟月兒、莫秋聲姑娘都已有客,不妨讓慕容景兒陪您,如何?」
「也好。」
「公子,呵呵,嘿嘿……」
婦人笑得很自然。
朱允炆看了一樣雙喜,說道:「這麼沒眼色嗎?」
雙喜見狀,連忙拿出了一些銀兩給了婦人,婦人這才欣喜著,領著朱允炆上了暖香閣樓,至一處門前,停了下來,說道:「慕容姑娘便在裏面,公子請便。」
推門而入,香氣馥郁,宛若天堂。
「你們在外候着。」
朱允炆說完,雙喜連連點頭,還知趣的帶上了門,對一旁的劉長閣嘀咕道:「這件事,一定要爛死在肚子里,若是被人知道了,會出大事的……」
劉長閣默然點頭。
皇上也真是,皇宮佳麗那麼多,為何還來教坊司,這可是犯忌諱的事,按照規制,官員是不能與教坊司女樂發生點故事的……
紅帳涼薄,正是秋風捲簾。
朱允炆掀開簾,看着窗邊安靜站着的一位妙齡女子,口中喃喃低語:「天與秋光,轉轉情傷,探金英知近重陽。薄衣初試,綠蟻新嘗,漸一番風,一番雨,一番涼……」
朱允炆走了過去,驚動女子回眸,輕聲道:「黃昏院落,淒悽惶惶,酒醒時往事愁腸。那堪永夜,明月空床。聞砧聲搗,蛩聲細,漏聲長。」
慕容景兒看着朱允炆,盈盈施禮,道:「慕容景兒,見過公子。」
青絲隨風,擺動於纖細腰間。
靈秀,清冷。
柔弱,悲情。
朱允炆看着慕容景兒,微微點頭,說道:「姑娘請坐吧。」
慕容景兒有些詫異,見朱允炆目光之中並無慾念,而是徑直走向桌案旁坐了下來,翻看着自己寫的詩詞。
他竟不像其他人。
朱允炆翻看了幾頁,接過慕容景兒遞過的茶,道了一聲謝,問道:「慕容姑娘來教坊司多久了?」
「回公子,已有六年。」
慕容景兒坐到一旁,輕柔地說道。
朱允炆皺眉,這個時間點,恰恰是藍玉案的時間,不由問道:「你家人是軍中武將?」
慕容景兒搖了搖頭,面帶悲戚地說道:「父親只是軍中筆吏。」
筆吏!
不起眼的低級官員。
但這些人,也因藍玉案牽連而死。
朱允炆有些愧疚。
朱元璋大肆殺戮功臣,一個最大的原因,便是為了自己坐穩江山。
「教坊司,是天堂,還是地獄?」
朱允炆看着慕容景兒,沉聲問道。
慕容景兒有些驚訝,看着朱允炆有些不知所措,眼前的公子,並非是來尋求床笫之歡,也不像是放浪形骸,狂狷之士。
天堂?
地獄?
慕容景兒從未聽過人如此一問,見朱允炆認真,便苦笑一聲,回道:「於公子而言,這裡是天堂。」
朱允炆微微搖頭,說道:「看來,隱藏起來的話,才是最重要的。罷了,姑娘可想從良落籍?」
慕容景兒盯着朱允炆,驚訝地說不出話來。
朱允炆起身,走到慕容景兒身前,緩緩說道:「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。」
慕容景兒向前一步,幾乎貼在了朱允炆身上,微微抬頭,近乎哀求地說道:「若公子能讓景兒脫籍,景兒願做牛做馬,侍奉公子,」
教坊司的女子,不是人,是物。
確切地說,是玩物。
沒有人真正將她們當人看。
朱允炆將手放在了慕容景兒的香肩之上,微微用力,將慕容景兒推後一步,說道:「教坊司對你而言,是地獄。對我而言,也是如此。可是,教坊司是建在人間的大地上,不是建在地下的閻王殿!所以,燒了,不是更好?」
「燒,燒了?」
慕容景兒錯愕地看着朱允炆,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:「怎麼燒?」
朱允炆含笑道:「姑娘,可否借用下你的火摺子。」
慕容景兒不明所以,從一旁取了火摺子遞給了朱允炆,朱允炆打開火摺子,吹出火,然後在慕容景兒瞪大的眼睛中,將火柴子丟到了床上。
朱允炆看着火點燃了被子,平靜地對慕容景兒說道:「看,這不就燒起來了?」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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